爹,你打我?你可是从来没打过我?”
薄衡被薄冲狠狠的一巴掌打懵了,他们想的老爹真的会下手打他。
“再敢胡说,让你吃军棍。”
薄冲本就借着酒劲,此时怒气冲顶,头上的小辫子都要立起来了。
“不碍事,不碍事,小孩子乱说的,你也别跟他计较。”
渐离脸上挂不住,心里更是恨的其痒,无奈有求于人,只得忍住一时。
薄冲之所以震怒,正因为当年他与渐离争吵也因为同样的话而起的争执,后因此挨了老军爷的军棍。今日薄衡之言等于是无意中接了两个人的伤疤,渐离不言但薄冲心里明白,心中又是惭愧,又是愤恨。
“你给我滚下去,姑丈大人不跟你计较,若是再放厥词,定打你军棍不说。”
(3)
“好了,好了,冲弟,当年的事,我早忘了,你还介怀就显得小气了。”
“都是我缺少管教,他娘死得早,没人管他,整日跟军营里混体力,老的少的,好的坏的,都学去了。”
“赤里峰大会,不如就让衡儿当先,如果能赢的审家与乌家,也算是给薄氏立威。”
“薄氏还需立威么,虽然十年未曾参加大会,但乌桓宿卫的名声可不是个摆设。”
“那倒也是,倒也是,也就我们这几家为了这图有的虚名争个你死我活,前些年还好,渐族依靠人多马强,还能得个头筹,去年审闵和乌纲两家不知道从何处寻访出数位力士,平分了几乎所有彩头,让渐氏、乌氏、审氏三分局面变为两家,长此以往,渐氏将会沦为其他小族一样的命运。”
渐离也顾不得此言正应得了薄衡所说的话,没有薄氏就没有渐氏,这样的命运他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