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生病很长一段时间了,谢亦娴的手仍然漂亮,手指修长,白皙如玉,带着被窝里暧昧的余温。
桑彦心神激荡,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。
不过,他的眉头很快就皱起。
“身体没有问题,你是心病!”桑彦得出结论。
谢亦娴脸又红了,跟着眉头紧锁起来。
桑彦说得没错,她就是心病。
她知道,谢家的败落是她弄出来的,如果不是她把U盘给桑彦,谢家就不会出那么大的事。
谢家人死的死,亡的亡,年迈的父亲还被关押着;而且家产被抄,一无所有。
虽然没有人知道,这事儿她是始作俑者,但她内心很难平静。
前些时候,谢亦强回家。
他表面看起来振作了一些,不再为没有当成武协青训部主任而颓废,但他看到谢家的剧变,大受刺激,成天咬牙切齿,嚷着要找陷害她家的人报仇。
在他的名单上,桑彦排第一。
谢亦强一有时间,就痛骂桑彦,还不让谢亦菲和陆丰往来。
谢亦娴劝说几句,谢亦强就大发雷霆。
弄得谢亦娴差点自闭。
谢亦娴内心的折磨,桑彦很理解。
事实上,桑彦对谢家也很矛盾。
他不后悔扳倒谢家,毕竟谢家和陈家弄出的事,人怨天怒,众多无辜的百姓死在他们的实验中。
问题是,谢亦菲是陆丰的女朋友,谢亦娴在他心中更占有一个特殊的位置。
谢亦娴在村里扶贫时,给他很大的帮助,而且他看得出,谢亦娴内心善良。
虽然她离开了桃源村,但现在还有很多村民说谢队长好。
谢亦娴还出现在他的梦中。
“你说,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谢亦娴低声问道。
“你没错!”桑彦语气肯定道。
“可是我很难面对家人。”
“这个错误不在你,而在他们,如果不是他们丧心病狂地拿普通琉百姓做实验,他们不会有事。而且你不忘记,是他们当初百般地逼迫你、威胁你。”
“那我要怎么做?”
“不要再纠结,振作起来!”桑彦道:“只要你愿意重振谢家,我会全力支持你!”
“真的行吗?”谢亦娴有些怀疑。
“你能行!”桑彦道:“我们的雪花膏,现在卖得火,我会把两个省的独家代理权给你。”
“过去不是陶然她们在代理吗?”
“我们正在重新规划销售体系,希望你加入。”
雪花膏的代理权,虽然很重要,现在到公司想要代理权的人,都要排队,给谁谁发财。
但是给谢家,桑彦并不吃亏。
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谢家的人脉还在,让他们帮公司赚钱,何乐而不为?
桑彦跟着从背包里拿起一叠资料,道:“前期启动需要资金,我把你家老屋和诊所的产权证明先还给你,方便你贷款。”
虽然现在谢家老屋和诊所,还是谢家人使用,但每月得给桑彦一大笔租赁费。
桑彦决定把这笔费用免除了,只要几年后,谢家给他7000万,就可以拿回产权。
当初,谢家的老屋和诊所一起,拍卖价可是1亿4000万。虽然有7000万是李从邈出的。
桑彦不是圣母,他一下免除谢家这么大费用,给这么大的优惠,手笔可不小,不过,想想从谢家得到的东西,他觉得划算。
在仙人洞府的收获就不是金钱所能衡量的。
当初桑彦拍下谢家的老屋和诊所,也不是为了赚钱,而是看在谢亦娴的面子上,给谢家留下一个退路。
就当提前把这份大礼送给谢亦娴。
“我不能要,太贵重了!”谢亦娴道。
桑彦费了一些口舌,才让谢亦娴收下产权证明。
“你的病,虽然不用吃药,但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,我明天送来。”
桑彦说完,看室外无人,悄悄离去。
晚上,桑彦没有住宾馆,他将车开到市中心的一个大型停车场,关上车窗,进入玉珏空间。
坐在屋前,品了一杯茶后。桑彦取出一块沉香、两朵干枯的天心铃花朵,小心将沉香和花朵磨成细细的粉末,加入两勺灵泉,搅拌成香泥,再反复揉捏捶打,盖上保鲜膜让香粉的味道充分融合。
这几年,流行玩香,桑彦常常在动影平台上刷到做香、品香的小视频,他觉得有趣,早想自己制作一些线香,还购买了齐备的制香工具。
当然,他做的香,可不是普通的香。
十分钟后,桑彦揭开保鲜膜,将香泥放入一个小巧的机器,一条条细细的线香便从机器中吐出。
新出来的香,还很湿润,需要自然晾干后才能用。
不过,桑彦急着要用,将线香切整齐后,便拿出一把,放入特制的烘干箱慢慢烘干。
小白游到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