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再有一个多月,就是逐月大会了吧?”这回他确实是在躲闪,躲得生硬,差点闪了腰。
大概是因为晴山就在不远处,他有些做贼心虚。可若是真的内心坦『荡』无碍,又怎么会做贼心虚呢?
宋蔓秋毕竟是个女儿家,刚才那句话,已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得出口的,见步公子充耳不闻,心中很是失落,但她也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。
“是啊,还有一个多月,便是逐月大会了。从七闽道去江宁,路上也要走小半个月呢。”她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。
“回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索『性』明日便去泉州,赶紧还债去,免得欠久了,老被人惦记。”步安笑笑道。
这之后,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,又聊了一会儿。
宋蔓秋问起步安,剿灭拜月邪教的经过,步安便挑着能说的,简略说了一遍。
宋蔓秋听得神往,也知道他说得平淡,实际哪有那么容易。
不久夕阳西斜,武荣县里飘起了炊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