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货们,就你们还想害人。明天就有你们好看的,一吃这药两人互暴,一定很精彩。我想你们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再害人了。”
身后两人快速离开的身影,如烟清淡轻笑。她刚才给他们吃的只是让人麻醉的药,至于解药根本就是跟他们先前的药。想着他们伙同凌如梦两人害自己,这只是简单的其人之道还彼其身。
白如云离开进宫,她本就心情沉郁,经历这一糟更是毫无睡意,干脆唤来小狐狸抱着它一起小苑和前院交接的小花园中散步。
平时因躲避和前院中人相见,难有雅兴欣赏风景。先前虽然来过,却因惧怕没有这份心,如今少有的安宁,正好可以走走。这一走发现这小花园确实不凡。
面积和摆设虽少,却不乏应有的设置。假山流水,亭台楼榭,走廊池塘都有。难怪大姐他们经常在这乘凉了。
时至夏天,走廊凉亭边的塘中正开着莲花。轻风吹来,空气中隐约带着荷叶荷花特有的清香,不时还有游鱼的声音跃然水中。
如烟不由坐在那抱着小狐狸乘凉,脑中不觉想起白如云,那个表面淡然,常带失神的眸中时常会隐显出清冷和孤寂。
“你在宫中可好?也是正跟我一样看着眼前的风景发呆吗?”想着不由黯然低叹,直到此如烟才明白对白如云的感情并不想自己想象中那么平淡。才分开一天,她就有点想他了。
身后怪异的响动惊起她的神经,连忙抱着小狐狸躲到一边。
“大哥来干吗……”月光下朦胧看到是大哥凌少云,如烟诧异喃问。
“唉,我怎么这时到这儿?我……”大哥就站在小苑门口,看着关着的小苑本能低叹。低头看不出情愫,那身影却说不出的孤寂和凄清。
凌少云今天看白如云离开,心中陌名的放松。想到如烟并没去送,不由担忧她心情不好。明白心中所想,他就一直强迫自己忙下去,可睡了一觉还是不放心小人。
等真到了门口,这才恍然回神。说不定她已经睡了呢。就站在这犹豫着要不要进去。如烟远远看他这样站着,跟着寻思着要不要过去打招呼,突见他猛转身看向身后。
“谁?”
幽怨的声音,夹杂一抹倩影赫然到来。
“是我,大哥。”竟是二姐凌如雪。
“你半夜不睡觉跑这干吗?”
听到是凌如雪凌少云不客气问。
“大哥又不睡觉跑这干吗?想去看看那丫头,也是想安慰安慰她?”凌如雪的声音清冷询问。
她的话凌少云转头看了她一眼,转身而去。就在走到凌如雪跟前,再次给她抱住。
“别,不要走,大哥,我知道你跟我一样,明明爱着在意着,却只能这样看着,一直忍受着良心的折磨。我今天找你只想跟你说说话,只想……”
两人抱在一起的情形,如烟吓了一跳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凌少云的声音清冷响起。
“我只想你亲亲我,或是抱抱我,那怕只是一盏茶的工夫,我……”
凌如雪哀怨的声音响起,竟就转过身,掂起脚尖月光着隐约看到她脸上滑落下来发着光亮的泪花,红唇颤着向眼前男人唇上靠去。
“你疯够了没?你不要脸不想做人,我还要做呢?放手……”就在她的唇要挨上凌少云时被他气恼推开,可凌如雪跟着抱来。
“不放,除非你答应我,要不我就跟二娘说,说你把奶奶送给你让你交给未来嫂子的镯子送给那丫头……”
凌如雪倔强的声音传来,凌少云还是拉开她的手扬长而去。
“我有什么不好,为何你从没正眼看过我只看到那丫头。既你如此就不要怪我,你那小美人很快就有好戏看了,我就看你等下怎样反应……”
凌少云走开,凌如雪气恼对他背影道,后面得意吃吃笑,跟着离开……
直到她离开,如烟半天没回过神来……这是大哥送给未来嫂子的信物?想到这些,转身急切回去……
“你……”
就在如烟快到自己房门时,被一人拦个正着。看着出现在眼前手拿长刀的黑衣蒙面人慢慢逼近,如烟本能退后。
“丫头,只要你乖乖交出烈焰灵狐我自放你一条生路,不交……”那人看她抱着小狐狸,阴沉道,长刀跟着挥来。
“不交你耐我何?哼!”
如烟退后的同时腰间药囊依然在手,看这人大刀挥来同时出手。
长刀有惊无险错过她的手臂,黑衣人瘫软跌蹲在地长刀撑地半天难以站起。如烟回神,看着臂上擦破的地方瞬间渗出的血迹,眉宇之间寒意毕现。
“你……”黑衣人没想她如此躲过,挣扎出手不但没挥过来,长刀也跟着“哐啷”落地。
“你中了我的药,别说杀人了,站都没力气。不,应该说等下连蹲的力气都没。说,谁派你来的?”放下小狐狸,如烟扭头看着那人,看那人挣扎的瞬间身影瘫软倒下。
拣起地上的长刀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