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而只得前来代将军镇守,如今将军安全归来,某家便放心了。”
此时的黄炳部吴军来回辗转,疲劳之极,故而司马师也不怕黄炳来战,就怕他不打。所以刚一出寨,便百般挑衅侮辱。果然,只见黄炳钢牙要得咯吱作响,恨不能平吞了司马师!
“唉。”司马师一边把玩着手中长枪,一边又给黄炳加了一道火,“只是劳累了我那好兄弟邓艾和副将王经扮作满、王两路分军,被将军追的是‘丢盔弃甲’,着实可怜!正所谓‘来而不往非礼也’,我虽不是他二人,但好歹也算主将,王将军给他二人的好处,就由我司马子元来报答将军吧”
“给我上!踏平魏营!司马小儿!老子要活刮了你!”黄炳话音一落,双腿一夹马腹,策马前奔。率领身后吴兵攻向司马师。
“好胆!”只见司马师手中长枪一抬道:“举盾!弓弩手齐射!”
牛角声顿时冲天而起,长箭从天而降,黄炳军马前部的骑兵顿时栽倒了一片,哀号声,尸体的坠地声交杂与战马的嘶痛,血腥而恐怖。
而对面的司马师则不给黄炳丝毫的缓转之机,“冲锋!”曹军骑部顶着箭雨,踩着尚还有些缓过气来的吴军身体,几乎飞一般地杀向吴军。
一方中了虚张声势,树上开花之计,疲劳之极!而另一方却是早有预谋,枕戈待旦!两军方一接触,便见黄炳军马顺夕间如潮水般溃败,这边司马师身先士卒,奋力刺出长枪,一个个吴军的士兵在与其接触后,惨哼一声,溅血的身躯从马匹上苍凉掠起,重重的摔落在地上,瞬间便被无数只飞扬的马蹄埋没了。
司马师就是这种风格,作战勇猛以身作则身先士卒,不然在日后也不会屡次击败吴军、淮南叛军,不过也真是因为这一点,才导致左眼框中箭。
“哈哈!黄炳小儿!某王经来也!”蹄声震响,斜刺里一支千人的骑兵,沿着吴军侧翼配合着司马师的辗边飞刺冲击而来,硬撼黄炳大军右翼。正是装作东面满宠偷境军的王经,可惜黄炳先碰上的是邓艾,让王经白白等候了他几日,如今王经一军蓄势待发,以锋失阵凿传的战术,与司马师夹击疲惫之众。一时间,黄炳大军仿如雪上加霜。
“彦纬此来!我军必胜!”司马师扬起长枪大喝一声,长枪闪过之处,连杀两骑。魏军士气大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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